五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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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照景】无艳[三:花烛]朱厚照x公子景 朱一龙水仙文

公子景下凡历劫,穿进齐衡配置。

多情帝王x懵懂上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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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……小公爷还在豹房。”


刘瑾勾着身子凑上前,朱厚照躺在钱宁腿上,闭眼假寐,意兴阑珊:“朕听说他病了,那便让他休息几日吧。”


钱宁剥了个葡萄,朱厚照张嘴吞下。


“皇上啊~太傅说了,小公爷是可用之才~~”


“唔,”朱厚照点点头,“朕知道。要不也不会扣他下来了。”


“太傅~~~”


刘瑾捏在喉咙里的话被朱厚照不耐烦打断,“朕知道!那朕不是看小公爷长得好看,顺便嘛。”


——谁知道是个木头桩子似的人呢。


朱厚照的头发没束,随意披散开,钱宁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,不小心扯断了一根头发,惊呼一声。


朱厚照睁开眼,盛了笑意,嘴角无声勾起来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有伤。美人呐~你准备怎么赔朕?”


钱宁转了转眼珠子,调笑道:“不如臣今晚不回去了?”


“你就是坏。”朱厚照翻身起来,将钱宁扑倒在矮塌上,嬉闹声不断。


 


虽说没什么兴趣,但被刘瑾那么一提醒,朱厚照当天还是去齐景的院子里转了转。


皇上驾到,屋里的人早就准备好,跪在地上,脸看不见。


虽说木了些,但身量还是很不错的。


朱厚照托着自己下巴,笑眼弯弯:“爱卿,请起。”


公子景的声音平平的:“陛下,臣脸上长了东西,怕吓到皇上。”


“嗯……让我看看,朕的元若怎么了……!”


朱厚照抬起他脸的手僵住了。


那灼红一片皮肤自右眼蔓延至额头,如嵌在玉石里的血,衬得他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。


朱厚照下意识松了手,后退几步。


公子景早有所料一样,平静道:“陛下不如允臣回去,臣以后定布纱遮面,再不吓到陛下。”


目光向下,盯着那衣角。


虽说早有所料,这结果却是令人伤心。


公子景郁闷地想,其实也不怪他,自己脸上这东西着实吓人。


但怎么想,心里也总难受。


“我当什么事……”上方朱厚照却道,重又笑起来,“无妨,朕的元若变成什么样,朕都喜欢。”


“起来吧,跪着不难受么。”


朱厚照用折扇挑起他低垂的脸,风流的桃花眼一弯,任谁看了也难不动心。


“这位公子愁眉不展,当是心里有事,为何不说与朕听听……”


他眼中光华夺目,公子景难以怀疑,便信了。


“陛下,你喜欢臣吗?”


他心中这样想,口中便这般问出来了,痴痴地盯着朱厚照看。


“那自然是喜欢得很。”朱厚照扬了扬眉毛,端出无可挑剔的温柔样貌,“朕留元若在此,自是喜欢。”


“不仅喜欢——朕还要与你成亲,元若,你当日可是许了朕,朕便当你同意了。”


当晚,公子景便失了眠,脑子里翻来覆去,都是那张风流多情的脸,温情款款的话。


他说不在意,变成什么样都喜欢……


这便是情爱吗?如棉絮般软,如蜜糖般甜。


天帝说得不错,这般更能见真心,公子景絮絮叨叨,傻子一般笑,我变成这样陛下还喜欢,那一定是真喜欢。


他是一国之君,他说喜欢,便一定是喜欢。


 


大红喜袍被送来,朱厚照说成亲重在同心,无需操办,他便听话,只穿上喜袍等他。


豹房只简陋布置,走廊处意思意思挂了点红绸。砚白砚清侍立在门前,愁眉苦脸两相对望。


已经很晚,皇上还没有来。


公子景以往不在意自己的脸,今日却对着铜镜一照再照。


月老给的丹药果真有效,那道骇人红痕消失不见,镜中倒映的,还是紫霄仙君那张高雅出尘的脸。


虽然皇上说不在意,但成亲这么大的事,还是要郑重一点。


陛下每次看见那道红痕都像被吓到,今日应该不会了。


他十分雀跃,十分高兴。


 


“朕不想去。”


朱厚照毫不在意地往地上一坐,如孩童赌气般,“刘公公,他那张脸你也看到了~吓人得很。你和太傅骗我留住小公爷,他能心甘情愿帮我出去打仗。朕去了。


可洞房,真的不行——他太吓人了!”


“皇上呀~您可是答应了太傅的~~”


“朕只爱美人……”


 


最终还是被推到了洞房门口。


 


砚白砚清远远看见他,跪下行礼。


朱厚照搬正头冠,颇丧气地叹了口气。


笑容满面推开房门。


不去看屋里站在一边的公子景,朱厚照直奔婚床,语调轻佻:“爱卿,我们这便来吧。”


回首,“朕得祖训勤俭节约,不如蜡烛就吹……”


红烛摇曳,映在穿着大红喜服的人眉间,公子景柔柔地笑着,面如冠玉,在红衣映衬下愈加超凡脱俗,俊逸非凡,风姿绰约,简直不似凡人。


朱厚照丢了刚刚说了一半的话,眼里漾出波动光芒,声音也款款温柔起来:“美人,我们先饮同心酒吧。”


红线牵着的酒樽盛了婚酒,两人端起慢慢饮尽,朱厚照一瞬不停地紧盯着他打量,声音温柔得能让人溺死进去:“美人,我们这便永结同心了。”


大红喜服被拽落,一路铺着直到大床之上。床上两具身体纠缠得难舍难分,艳红床单被只莹润如玉的手紧紧捏着,随即被另一只手覆上。


最后关头,朱厚照全身爽到战栗,身下人好像一直很痛,却乖巧地予取予夺,朱厚照掰过那埋在枕头里的脸——光洁干净的脸,一旁喜烛的光华给他镶了个边,更显动人。


那脸上濡湿着泪光,被朱厚照擦去。


“陛下……”临到高峰,那人握紧了他的手,无意识地叫他。


春宵苦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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